飼養員男友.

買根火柴吧。



婚禮前夕他共我天台約見。


他慢吞吞吸完一支煙,而後猛地轉過頭,跌跌撞撞吻上來。他胡亂抓著我的衫,眼眶潮熱,聲音和他的吻一樣艱澀。他說,阿兄,你知唔知我鍾意你。

我早已習慣阿晶鬼馬,亦只是放任自流——大抵又是什麼新的整人招數。樂兒還在call,我已經急於脫身,不過照舊攤開臂,將他好好摟過。知,知啦,我也鐘意你,我哋系親兄弟嘛。

等到他抬起頭,果然頰上沒一點淚痕,他木著臉嘴巴里念著無聊,一邊將拳頭虛錘在我的肩膀,抗拒地掙脫我環在他腰上的掌。


那點體溫摩擦延綿燒進當晚的夜裏,他穿著那件我給他買的衫乖乖蜷在床上,我的掌探到他汗涔涔的背,胸膛貼著心跳。無論我怎樣哄誘,他不肯再叫我阿兄,只在我將吻落在他肋骨上時咬住了嘴唇,語調卻接近冷酷。


他說,車文傑,你做夢。


我不為所動。


他又說,車文傑,我不愛你。


我終於投降,只想祈求他別再講。

我知。我當然知。


因為阿晶明天就要結婚了。


评论(6)

热度(75)
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